周子俊眉头一皱,瓮声瓮气地说道,“再派人过去催促一下,告诉镇将,尽快调度好渡河船只,并准备两万五千大军一日用的干粮。如果这点事情都做不好,耽误了救援新安县的大计,我非拧下他的脑袋不可。”
忽然又想起了什么,周子俊沉声继续说道:“对了,还要吩咐再过去的人长点眼晴,注意点张坞城里里外外有什么异样?如果发现不对劲的地方,先不要声张,回来再禀报!”
“叔父,您担心张坞城里有埋伏?”一旁的周崇义疑惑地询问道。
“只是预防万一!”周子俊微一摇头。咧嘴笑道,“过了张坞,再有六十里就到新安了。杨错那家伙向来狡诈,还是得小心些!”
周崇义自幼就跟周子俊很亲近,周子俊对这个侄子也是喜爱有加。
此刻,若换成旁人问这个问题,周子俊早就是一顿叱骂甩过去了。
“还不快去安排!”见谭挚仍留在原地未动,周子俊虎目一瞪,厉声喝道。
“是!”谭挚知道周子俊的急脾气,也不敢多说什么,领命后立即离去做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