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等着看就行?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呀?铭轩的党籍怎么也被取笑了?还有人家说沫沫她把人孩子的肾摘了?她到底怎么回事儿?她为什么要摘人家肾?”
老人家听不全话就乱着急,他以为是薛沫沫下错刀了,误把人肾割了,他这越想心里就越怕起来。
赵铭文无奈道:“我说爹,你别一天到晚听风就是雨的,人沫沫那是救人需要才割的肾,而且那孩子最后没救过来是他父母不听劝,跟沫沫没关系的,你别瞎想。”
赵常富还是不放心着:“那这么说,铭轩就是被她连累了?是不是就因为这件事儿铭轩就要被带去调查?不行,我要亲自去找找他们领导,我儿子这么优秀,他可是为国家卖过命的,他们不能因为误会就这样对他。”
赵铭文有些劝不住了,无奈道:“爹,我求你了,铭轩他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,你和娘就不要再添乱了,你们相信他,他可以解决的,求你了别添乱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好了,你在家好好照顾我娘,我们都会去想办法的,这件事儿很快就能解决,好吗?”
“你,你们……”
赵铭文直接跑了出来,说是出来想办法,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?现在找个能说话的地方都没有,那些媒体简直是太可恶了。
他越发责怪自己,要不是他优柔寡断事情根本不会这样的,他是越想越气恼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