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啊,晚之赢了这两场,真真是大快人心酣畅淋漓,老哥哥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”
裴东楚也是欢喜不已,不少人都质疑他,认为他放着渭州不去,却要来接应刘宴,是不识时务,甚至是昏了脑子,但现在,谁才是发昏的那个?
刘宴这边还在军议,嵬名大王那边又何尝不是。
吃了两场败仗,都有些猝不及防,居然让土鸡瓦狗也似的大陈军生吞了二千骑兵,他又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!
“大王,有个探子曾经蛰伏在灵州多年,咱们搞清楚那刘晚之的来历了!”
听得此言,嵬名大王也激动起来:“快传!”
那探子很快就被召唤上来,一个四十来岁的干瘪老儿,腰间挂着一个虎撑子,这玩意儿也就是游医所用的白铜摇铃,看来是以游医的身份行刺探军情之事了。
“禀报大王,那刘晚之原名刘宴,乃大陈朝的探花郎,灵州一役中,刘宴坚决主和,得罪了大陈皇帝,被贬到灵武县当了教书先生,据说还入赘了青虎堡,给拓跋青雀当了赘婿……”
“这……堂堂探花郎给拓跋家的女娃做赘婿?”嵬名大王有些难以置信,所有人都有些难以置信。
夏国深受中原文化的影响,甚至考虑过将科举考试都引入到夏国来,探花郎是什么样的人物,大陈朝如何对待少数民族等等,他们都一清二楚。
即便得罪了皇帝,被贬到边远之地,好歹也是个探花郎出身,到底有多想不开,才会入赘到青虎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