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一个吃一个喂,聊起了上官淳晏的病。
“这些日子淳晏终于平复了心情,也不再闹了,但好像比以前更傻了。”上官尔雅看向季熙年,“你是不是又给他加了药?”
“加药也是为他好,可是我没有。”季熙年想了想,“我觉得他是有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,谁也不相信了,更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。”
上官尔雅不喜不怒道:“自从那日起,父亲也没去看过淳晏,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生愧疚。”
“其实我到觉得你父亲把对李氏的恨加到淳晏身上……”
“那也不见他恨过之桃,分明是他看到淳晏傻了才不喜欢,别忘了他外室还有个儿子呢。”
上官尔雅讽刺道:“他既不去看淳晏,更不曾在意李氏的死活,整日都去外室那里,我反倒觉得恭王府更像是他的外室了,那才是他的家。”
季熙年分析道:“他是在逃避。”
上官尔雅冷笑,“可是逃避根本没有用,早晚有一天是要面对的。”
是啊,有些事来的或早或晚,总有一天需要面对。
上官乐不过是想着能逃避一天是一天。
上官尔雅看向窗外,天已经黑,她与季熙年从白日一直聊到晚上,他们好似有说不完的话,每次腻在一起也不觉得厌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