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平公主更是皇室贵胄,却依旧如此不尊礼数。”
“难不成,传言都是假的。西晋其实是个不曾开化,不通礼数的国家?”
听闻此言,长平公主眉头微皱,看向张邯,又看了看其身旁的李长空,顿时了然,随即道:“我大晋自然是遵从礼法的国度,只不过晋人遵从的理应是大晋的律法,而非大乾的律法。”
“我大晋的律法当中可从未有过任何一条声明晋人前往大乾皇宫,需解除甲胄,丢弃佩剑。”
这话一出,文武百官纷纷皱眉,张邯也是脸色难看地站在原地。
这长平公主和他们想的似乎有些不大一样。
这言语之中,怎地净是些谬论和诡辩。
如此一来,却是让张邯准备好的话术都成了无用功。
毕竟不论从什么角度出发,对方都能说她是晋人,何须遵从乾人律法。
关键时刻,一袭红色官袍的李长空站出身来,看向殿外的长平公主,道:“我倒是无比赞同长平公主的看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