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。”
秦墨拿着毯子从屋子里出来,“再冻着的话,一晚上都睡不好。”
说着,他把毯子盖在了傅卿的身上。
“胃不舒服?要揉这儿。”
隔着毯子,他的大手揉着傅卿的肚子。
傅卿的脸一下子红了,“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“别动,小心岔了气。”
宁姐十分识趣,默不作声的退下了,把偌大的院子留给这俩人。
秦墨的手法很神奇,揉了一会儿,好像气顺了似的,肚子果然没那么涨得难受了,傅卿也松了口气,“我没事了,谢谢啊。”
“平时节食久了,一下子不能吃那么多。”
“还不是你一直让我多吃点的。”
“可我也没让你吃完那一整锅鱼汤。”
“你又不喝,我不吃那不是浪费么?”
傅卿气哼哼地瞪了秦墨一眼,“一看你就是平时奢侈浪费惯了,估计宁姐每次做一桌菜你吃两口就全扔了吧。”
秦墨淡声道,“这几年,宁姐在家没做过饭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
秦墨没答。
从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让宁姐做饭,每次吃宁姐做的饭,熟悉的味道总会让他想起傅卿,他一度以为是恨,是不能释怀,就不让宁姐做饭了。
后来才渐渐明白,确实是无法释怀,但不是恨,是怀念。
“哦,我知道了,”傅卿看了他一眼,“你工作应酬多,在家时间少,宁姐做了也白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