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微是因为在乎。因为在乎,所以格外怕你受伤。以后别和以前外滩、中欣的人来往。一切都过去了,那里的一切,就当从未发生过。”
“你和老曹怎么了,他那么恨你。”
“没怎么呀!曹健这个人就是有点急功近利。我跟他说让他别碰钢贸,他不听,贪图短利,坏了账。我怎么保他,怎么徇私?已经力保了,目前他做催收,还清复职。他却怪我不帮他!”
看顾超然义正词严的样子,桑静心里有些疼惜。可惜一个是爱人,一个是兄长,因为一个误会结了这么大的梁子,哪天一定要替他们解解。
“桑静,你在听吗?”
“嗯,超然哥哥,这不怪你,只是你为何不向他解释呢?”
“曹健这倔脾气,怎么可能听得进去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一个暴跳如雷的形象在桑静脑海中油然而生,“我信你,我不怪你。但,但不许你再那样看别的女人。”
他看着她,开怀地笑了:“你想多了。我口味没那么重,我只喜欢静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