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初的马车才一到,便引起了这些交头接耳、指指点点之人的注意。众人议论归议论,好奇归好奇,倒也没一个人真敢凑上马车去。
只是纷纷转过头,悄悄注目。
适才那些话语,已经毫无偏差得落入锦初耳中。
平日街头巷尾,妇人出墙向来是众人最爱议论的,而且越传越凶,越传越离谱。更不用说,自己只身搬来此地,父亲又获罪,牵扯不小。
只是,他们如何知道父亲,知道父亲身上的官司,还知道父亲身在大理寺狱?
锦初眼底暗光一闪,眉头轻轻一锁。
不难推断,她离开沈家才没俩日,若非有人构陷传谣,外面的人怎能知晓这些内情?
归根结底,她走时带走了一大笔钱财。
锦初想到这里,静如水的双眸乍起波澜,却起悲哀之色,像是想到什么荒唐的笑话。
那本是她的钱。
但以人心之恶,那些失了横财之人又怎会放她好过?
这些百姓想必是受了误导被攒在局中,才会白天黑夜得愤聚在此、口口相传。
锦初不愿徒生口舌,一来是辨不清,二来不想落入他人圈套,三来谣言止于智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