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中世纪的符腾堡,新任命的官员上任之前,都要签署一份这样的文件:如蒙陛下降恩任用,本人将荣幸地献上多少多少钱,并立刻付清。普鲁士的诗人朗穆勒(Ron Moler)曾任柏林士官学校的教官,写信给朋友说他“真的不行了,因为他甚至没有钱养个情妇”。法国作家龚古尔(Jules de Goncourt)在那本著名的《十八世纪的女性》的书里写道:“在1700年到1789年之间,女性是促使一切动起来的弹簧。她是最高级的力量,是思想领域的女王……到处都是多情的法则风流在起作用,差异仅仅在于雅俗。”
而这也是同一时期的中国在默默进行的生活。不同的是,欧洲随后进入了新世纪,晚清则保持了原来的方向。
Off Broadway 小剧场
如果将1894年的慈禧万寿庆典视为大舞台,清朝的民间则只存在非百老汇的小剧场。
清代的说书业相当繁荣。以苏杭沪为中心的评话(说大书)和弹词(说小书),以及从北方农村逐渐流入京、津等大城市的鼓书极为兴盛;此外,北方大鼓、竹板书、子弟书、山东快书、河南坠子和后起的山东、苏北琴书,以及南方的扬州弦词,浙江南词、渔鼓,广东木鱼书,四川竹琴、相书等等也很流行。说书内容从演义、英雄传奇到公案侠义、烟粉灵怪都有。上自宫廷府第中的帝王将相、士绅,下至勾栏瓦舍、茶肆酒楼里的市镇平民,都是忠实的听众。擅长说书的石汉曾专为皇太极说书六年;江南评话家韩圭湖是顺治内廷供奉;大说书家柳敬亭虽主要在各地热闹场所献艺,亦常周旋于文坛幕府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