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如烟笑着垂眸,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,“孩子,你要好好的学习,赵家就靠你了。”
赵系理认真点头,无声的答应下来。
……
最近别墅里太平又温馨,但顾如烟晚上还是会做噩梦。
梦里面是母亲坠落时满身血,死不瞑目的循环场景。
她尖叫着从梦中惊醒,满头大汗。
在第N个失眠的夜晚,拿着一听啤酒,站在阳台上吹冷风冷静一下。
主卧和客卧的阳台相通,隔壁的落地窗被打开,有人跟着一起慢慢走出来,“睡不着么?”
顾如烟心很乱,气色也不太好,不想抬头看那张冷漠的俊脸。
“要不要去看心理医生?”厉符骅凉凉的问她。
顾如烟摇摇头,“我没病,看什么医生?”
厉符骅从她手中取走啤酒,丝毫不避讳喝过一口,也跟着啜饮了起来。
“你这是讳疾忌医。”喝完酒,厉符骅道。
顾如烟没开口回答,很多人说:一个不幸的童年会让那个人终生活在阴影中。
以前她嗤之以鼻,自己和痴情的母亲,还有狠毒的父亲,完全就不像,她没有受到他们的任何影响。
可是,厉符骅却打开了那个开关按钮。
他竟然求婚?
对婚姻的抵触,原来已经深深的埋藏在她的心里,不是厌恶,而是恐惧。
“……把心理医生的名片给我。”顾如烟妥协了。
她现在必须自我拯救。
厉符骅走进房间,从抽屉里面掏出一张名片,走过来,递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