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,那后边的人非得弄出一些响动,把他好不容易有的一点雅趣给打消得烟消云散了。
耳边一直吵吵闹闹,小调他是哼不下去了,干脆闭了嘴,生着闷气开始只看风景,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加快了。
浅陌见有成效,偷笑一声,更加变本加厉了。
最后,谦歌忍无可忍,脚步一顿,额前青筋暴起,紧紧捏住的拳头预示着他正在极力忍耐着什么。
这人怎么变得不走了?浅陌心中疑惑,也停了步子,试探地叫了一声:“谦歌!”
她话音未落,只见前面的身影转过身来,对着她森然一笑,又转过了身。浅陌心中莫名不已,这人是怎么了?
前面,谦歌不知从哪儿找了一根软藤,对着前面的杂草就是一顿猛打,开始宣泄心中的不满。
憋屈,真是憋屈至极!就在刚才,那个蠢才又在心中警告他,让他不要对那个把他气得半死的女人动手。现在那个蠢才还没有恢复过来,他不敢随便得罪,要是蠢才因为受刺激消散了,那他也就离灭亡不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