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您知道她的生父是谁吗？”
方素君猛地抬头看着靳少川，“你……为什么问起这个问题？她的生父是谁？重要吗？”
“或许他要出现了。”
靳少川看着方素君的姿态，好像她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。
方素君轻扯了扯嘴角，“出现？这么多年了，他从来没有出现过。你说要出现？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以为您知道一些什么，所以想要问一问。您不知道，那就算了。”说完，靳少川起身要走。
方素君立即喊道：“你知道什么？”
“他派了人来保护南若。”
“他出现了？”
“也不算出现，他派来的人一个字也不肯透露，还被我赶走了。不过应该过不了多久，又会派来一个。”
靳少川感觉那人很紧张南若的事情，估计也是有原因的。
“当真？”
“是！”
“可他为什么要派人来保护灵灵，这些年灵灵都是这么过的。难道灵灵有危险？”方素君很快猜测了过去。
靳少川摇头，“我感觉可能是因为愧疚，想要做点什么事。不会有危险，有我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