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对了,你在这里站时间长了,边雪山那边会不会生气呀?”他看了看周围的情况,又一脸坏笑地说道。
“他呀,怎么会不生气呢?”她非常不屑地开玩笑道,显然是不愿意提起那位,“我就是不站在这里和你说话,他也照样会生气的。”
“哦,是吗?”他故意引发道。
“他嘛,你是不知道,一直都是那样。”她又道。
“用他老人家的话说,”她马上给出了更深层次的解释,一种她压根就不认同的解释,“凡是我认为他吃醋的时候,都是他关心我、疼爱我的时候,更是他深深地在意着我的时候。他还对我谆谆教导说,让我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,不懂得珍惜他对我的那份很深很深很深的感情,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的感情——”
“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啊。”他突然插话道,真是要多讨厌有多讨厌,搞得她都真的讨厌他了。
“怎么,你是在挖苦我吗?”她问,同时哼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