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那份尸检报告,都是他动了关系才调出来的。
时瑾大方认了:“嗯。”
果然。
霍一宁猜想:“为了瞒姜九笙?”
时瑾抬了抬眼,眼底多了两分警惕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霍一宁往椅子上一靠:“给我个准话,人是你捅的,还是姜九笙?”他现在基本可以确定,陈杰是个替死鬼,温家花房的命案另有其人,姜九笙是一号嫌疑人,时瑾是二号,至于三号……
“不要管这个案子,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忠告。”时瑾语气凛冽了不少。
哪是忠告,警告的意味十足,分明是威胁。
霍一宁已经基本能猜到个七七八八了,他试探性的口吻:“是姜九笙?”
时瑾目光募地一沉。
这就对嘛,只有姜九笙的事,时瑾才会反应这么大,要是和姜九笙没关,时瑾才不会这么曲线救国投鼠忌器。
“她前几天给我打过电话,我问她什么事她又不说。”霍一宁瞥了对面一眼,“我猜她应该是想找我自首。”
时瑾目色渐浓,瞳孔是纯净的黑色,像没有晕染开的浓墨,凝了凝,颜色更深,望向霍一宁:“知道的太多,会被灭口的。”
这话的真实性,霍一宁一点都不怀疑,若是他能真威胁到姜九笙,时瑾肯定会灭口,他认识时瑾这么久,也摸出几分他的性子,姜九笙相安无事吧,时瑾就还能有几分恻隐之心,若是姜九笙有个什么不测了,他哪有心思去管什么交情,什么慈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