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要一大堆种子要种。
现在一穷二白的。
好不容易来了个冤大头找她解析药剂,她不能白费这个时间,活可以不干,钱不能不拿。
由于她目前的老板是清危团,所以施容说这话的时候是看向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。
男人一如既往的冷漠,“你肯定自己的结论没有错?”
施容面色正经,“我可以肯定!”
这不就还是跟年家的药剂师成了对比。
这两个到底哪一个是正确的?
年夏不屑,“你的意思是,我一个堂堂正正的药剂师,会比不上你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杂鱼?”
施容看着那张没有瑕疵的脸,心里很不爽。
突然的,她好想给面前的人直接灌口精神错乱的药下去。
最好是像肉球一样,来个原地发癫,当场社死。
谁叫她一直逮着自己针对。
她明明就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小市民。
招谁惹谁了?
施容抱紧自己的小暖炉,“我只是就事论事,这是我仔细查探过后得出的结论,难道就因为跟你结论不一样,就要给你让路?凭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