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瑟猛地大叫了一声,便捧着自己的头,在床上打起了滚。
几乎没过几秒,丁丁便冲进了她的房间:“秦瑟姐,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头又疼了?”
秦瑟的确觉得头疼欲裂,这是她当年受伤留下的后遗症,开始几年,每过一个月,都会发作一次,后来渐渐好了,上一次秦瑟头疼,还是半年前,没想到今天,这种疼又突然侵袭而来。
“给我拿药,快一点!”
秦瑟忍不住大叫道。
丁丁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打开旁边的台灯,从秦瑟床头柜的药箱里,翻了半天,才将止痛药拿了出来。
根本等不及丁丁到外面拿水回来,秦瑟直接将药片吞进口里。
等丁丁端了一杯水,从外面匆匆进来,秦瑟已经躺在床上,脸上苍白得没一丝血色,却也没有了方才剧烈的挣扎。
丁丁叹了一声,弯下腰来,心疼地看着秦瑟:“秦瑟姐,把水喝掉吧。”
秦瑟摇了摇头,有气无力地回道:“我现在不想动,我怕一动又疼起来,丁丁,我休息一会就好了,你去睡觉吧,我应该没事了,不用担心。”
丁丁却没有立刻走,而是坐到床边:“我们还是尽快回挪威,到医院那边好好地检查一下,不是说你头上有一根血管被血块压住,还是让医生给你看一下,想办法取出来,总这样反复发作,也不是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