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翼人秘密藏了起来,用了很长时间谋划具体的措施。在此期间,重伤的翼人渐渐苏醒,太守与它展开了艰难的对话。翼人的态度相当抗拒,也不肯回答太守的任何问题,但却表示如果太守愿意帮他的忙,它可以将自己的一点点灵力转到太守身上,那已经足够让一个普通人受用不尽了。
“这个翼人真蠢,”季幽然摇摇头,“亏他们还曾掠夺过人类,怎么可能让人沾到一点甜头?”
“现在他已经知道了,可惜稍微有点晚,”季无咎说,“大概是因为他们的武力太强了,所以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动心眼吧,所以等发现中了算计之后,已经太晚了。教主调配出了毒药,可以恰到好处的抑制翼人的活动,然后开始不断吸取它的力量为己所用。几年之后,江湖中人都知道了教主神通无敌,很多头脑简单一点的就真的相信他是天神的化身。”
“而这也正是我为什么活下来的原因。秦聪很快就被灭口了,但我当时已经意识到,唯一活命的方法就是做一个对他有用的人。所以我根据自己多年来凭着三寸不烂之舌骗人钱财的经验,向他指出,一个超越人们常识之外的存在,往往最能使人恐惧并臣服,而碰巧秦聪向我讲述过登云会的教义,恰好可以为我所用。我为他详细谋划,最终创立了一个新的登云会。”
季幽然听得目瞪口呆。好在她从来没有什么正义感,所以对于父亲居然是促成魔教创立的元凶这一点也并无特别愤慨。她只是想到了一个其他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