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移步去了内室,内室里生着碳,又在碳盆上搁了个铜壶烧着水,玉秀守在那儿,给几位正主儿备茶水,沈相宜挨着曹纪家坐下,另一边是她兄长,薛玉霆坐到了她的对面。
她眸垂瞧着桌上的牌,伸手拿了几个在手里把玩,有些迷茫,“我先前只瞧见母亲玩过,我自己不大会,哥哥,到时候怕是要将你得的压岁钱输了。”
沈璋朝四书伸手,拿了自个的压岁钱包递给她,“无妨,图一乐罢了。”
曹纪家见状笑得有些奸诈,“你怎么就知道定会输?新学的那些人,牌运可好了,万一我们三家都输给了你,那你可要请咱们去樊楼吃一顿。”
“还说呢,先头在玉清观外头猎到的那只野猪,我母亲还说年后要罢个宴席,宴请那日帮忙一道找的那些人呢。”沈相宜盘算着,今儿是初一,到初七都有拜不完的年,估摸着要等年后过完十五去了!那野猪过年的时候就已经用了,各院的都分一些,就没多少了,到时候再重新去猎一头大些的来,吃新鲜的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