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的说:“其实这些我也不清楚,反正就按陆伯交代我的,在上面浇了玺血,然后……”
“玺血?我养蛊这么多年,好像从来没听说有这种东西。不知道神婆他清不清楚。”阿婆把早饭摆在桌上,然后倒了杯酒一饮而下。“如此说来,你们还是尽早去找神婆的好,让他尽快解掉你们身上的毒。不过川娃子……”
这是老太太自作主张给我起的名字,听起来怪怪的。
“别嫌阿婆多嘴,这件事或许会变得越来越复杂,听我一句劝,只要蛊毒解掉,你们就马上离开这里,再也不要过问此事。”
我点点头,叹了口气,要是真能这么顺利就好了。
“对了,你这娃不好好休息,起这么早干吗?”
“呃……”我吞吞吐吐,不知该怎么说。
老太太似乎看出了点什么,把酒杯往我跟前一推。“喝完它再说。”
一大早喝酒这还是第一次,我端起酒杯干了个丢朝天,然后一抹嘴说:“阿婆,是这样。你也知道我背后那个凤形蛊是被一个面具人弄的,我怕这次回去他还得来骚扰我,所以……想请您教我一两招简单的蛊术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