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阈面上挂起一个宠溺的笑:“这么说来,你三年前就喜欢我了?”
我扬扬眉毛:“不可以吗?”
他摸了摸我的头,认真道:“可以。不过,我们不是皇上赐的婚。”
“啥?”
他从怀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我,上面只有一句话:秒秒到了十八岁,就把她给我娶回家!
这样歪歪扭扭的字,只能出自我那个功臣爹了。
方阈拉起我一只手:“这是岳父大人让叶姑娘交给我的,似乎是他的临终之言。所以秒秒,你不要在宫里写八卦了,到我府上当侍郎夫人吧?”
我一口回绝:“那不行,卖报纸是我的主业,当侍郎夫人是我的副业。”
我本以为方阈又要摔门而出,毕竟他认为我那是“不干正经事儿”,没想到他又坐回了书桌前:“那便听夫人的吧。”
我扑上去就是一个亲亲。
深深深念的往来人
文/林一尔
一、你以后别和那些人来往,不听话是要吃亏的
城北军区大院里的小孩自来分两派,一派是文工团文艺兵的子女,从小被送进乐器、舞蹈培训班,个个都有一技傍身;一派是奔赴前线的海陆空军人的子女,在放养模式下长大,野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