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红姐回来,这些人都吓了一跳,大概红姐弟弟提前打过招呼。
红姐到底是在社会上混的,知道这时候卷了面子,是把弟弟得罪了。吃喝都搭了,何必再得罪个人儿,等他们走了找弟弟好好谈一下就是了。
她忍气回到房间,把门锁好睡觉。
外面的声音小了一会儿,有酒仗胆,慢慢大起来。
红姐堵了耳朵想不听也不行。
“那个娘们心狠手黑!投毒都敢,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?反正我是怕了!”这句话清晰传进红姐的耳朵,她扑棱坐起身。
投毒?这两个字太敏感了。
红姐坐起身认真听,说话的男人年龄应该不大,声音还挺好听的,喝的有点高,舌头直打结,他叫小虎。
小虎反复吐槽一个女人,说那女的狠,听意思他是被那女人包养的。
“小虎,你反复说半天了,有能耐你到是走啊,吃着她的,喝着她的,还来骂娘。我都听不下去了,是不是男人?”有人怼小虎。
“哎!二哥你啥意思?我说她,还不行了?”小虎一听这话,也急了。
“你二哥的意思你没听懂,他是说,这活儿你不想干,就让位,他来!”
“哈哈哈!”满屋爆笑,差点把屋顶掀了。
“哎,你们可别乐了,她的钱啊,有命赚,没命花!”小虎一头扎到桌上,不起来了。
“可惜,这事儿没有证据。”玉婴听到这里,叹口气。
小虎喝多了乱讲,清醒了就未必肯指控人了。这个证人没多大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