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不至于下作到救人时动手脚。
女子语调清冷，不似从前那样腻人又虚伪，也不像花以禅那样软语温婉。
淡淡的、公事公办的态度反倒让人舒心。
杜孤庭强行镇压体内毒素，本就已经疲乏不堪，在这声音中竟生出困意。
这放下戒心的模样，透着难言的乖顺，像只顺毛过后的狼王。
楚斐然清洗创口后便涂药，女子指尖微凉。
杜孤庭猛地睁开眼，问道：“十指柔嫩，分明不沾半点阳春水，你的医术与武功究竟从何而来？”
第23章疯女人
楚斐然手下用力，杜孤庭疼得眉头紧皱。
她慢条斯理地道：“若无几分本事，如何能在棋局中自保？”
杜孤庭回身抓住她的手腕，目光直视，寒意凛然：“那么，陛下跟你这个棋子吩咐了什么？”
“我若死在你手底下，他吩咐再多又有何用？”楚斐然嗤笑，“动动你的聪明脑袋想想，他若真指望我刺探情报，又为何会把我当靶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