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车她就沉浸在自己的宇宙当中,不理不管外面的人。
乘务员推车进来,问徐建熹喝点什么。
“什么都不需要,谢谢,她也不需要。”
乘务员又返身出了商务车厢。
望着什么都看不到的窗外,二美满脑子想的都是,她妈受过的那些委屈。
拳头悄悄攥了起来。
攥得死紧。
似乎女孩子和妈好的偏多,大多数的母女都是生死之交。
二美一直都在运气。
谭家-
谭宗庆两口子难得的家里没有孩子,就两个人在家,别提多清净了。
可不习惯。
早就习惯那个小丫头回来叽叽喳喳的,早就习惯大晚上的陪着吃饭陪着聊天,一大早的爬起来给烧火煮饭。
这老二啊,和两个老大不一样,她从来没离开过他们身边,暑假寒假都不去别的地方就窝在家里,守着他们俩,也没有说大晚上不在家睡觉的时候,谭宗庆头冲着炕沿,手压在脑门上。